大学之道15:文科班7/姊妹之群1/信息叠加的倍增效应2和《百年孤独》

王更生
2021-02-10



姊妹之群1


       1980年我们遵义文化小学高考文科补习班里面的女生,也就是当初那些青涩烂漫的芳华,那个姊妹之群,个个衣着整洁干净,却没有像我们兄弟之辈那样潇洒好玩。我们有魏卫这样的班长,还有同样贪玩的我们兴高采烈地参与。女娃儿呢,一方面我们不带她们玩,带上她们可能还会遭来话题;另一方面,班里面大多数的女生年龄都才十六七岁,还小不懂事,在那个年代,还是很萌的,萌得发懵,如果跟一群男孩子玩,便会招来非议,大人知道了还可能就是一顿揍。但我们从心里面来说,还是想有几个女娃儿增添些色彩的,但遗憾的是从来没有过。直到十多年后,她们都小经世事为人妻母后,也仅仅只有个别人入伙儿与我们一块吃饭喝茶,聊的都是男人们关心的天下大势。即使如此,也从来没有谈到过女人关心的话题。女人对什么感兴趣呢?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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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回到文科班所在的文化小学这栋教学楼来吧,以前从来没有认真观摩和欣赏过这座小小的二层建筑,几十年后再回头来看看这座已经消失的小学堂老照片,其整体布局、顶上布瓦、瓦楞点亮、密集窗户、一层窗眉以及南方避雨防潮的两阶石台,无不体现出设计者的内心的宁静、精致和典雅以及人文素养。十分惋惜的是,跟一墙之隔的遵义四中1955年设计建造的三层中西合璧的老楼一样,都没了。还好,姊妹之群还在我们的回忆中。可能我们都在忙于高考各奔前程,在1980年那个人生中最美好的季节,男女生之间都无暇顾及,就更是无从欣赏了。每当我们孤独的时候,静下心来,就会想起那些跟文化小学这栋老楼一样消逝得无影无踪青春和花样年华,如此美丽,如此绚烂地留存在我们的记忆当中

       尽管如此,在我的心中仍然有那么一块小小的空间能够挖掘出些浮光掠影,那是我们对曾经同室奋斗、同窗呼吸的女孩子们的一份尊重。

       王霞,贵气雅致,年龄在女生中偏大一点,在班上话语不多,好像一般只与班长魏卫寒暄几句话似的,好像没有上完全部课程就离开了。

       陶家凤,安静腼腆,长辫,着装十分干净,一说话就羞涩,语气怯生生的却比较好听。

       沈庆华,漂亮的大眼睛美女,说话和气大方,听说后来在群力电影院附近的马路对面开了家餐馆或卡拉OK听什么的,经营的时间还不短。

       何永卉,秀气,戴一幅漂亮眼睛,应该是师专毕业后到遵义电视台工作去了。

       谌红,可能是因为比较小的原因,总坐在头排与另一个小女孩子窃窃私语。开始的时候没有引起我的注意,后来无意间看见她写一手好字,很像我已经到贵工上大学的挚友曾昌国的字,能够写出那样的字,内心应该也是十分灵秀而多愁善感的,后来我叫她写写“雨后春笋”,随手划划,字就很好,后来还发现居然很漂亮,还非常热心为班里面的同学买书,她的妈妈就在丁字口那间遵义最大的新华书店工作。我记得张晓平大哥的那套《飘(乱世佳人)》就是她拿到补习班来的,那个时候,这种书籍刚刚解封不久,十分神秘。后来,就和这个女娃儿来往多了起来,还经常到她家去,她的父母都是很和善的人。再后来,我们结了一段情缘,本想像红豆那样采撷来挂在胸间的,却被弄掉了。还好,几十年来并没有因为不聚而散,与谌红和她的家人都成了亲人似的,不是亲人甚是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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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红与挚友何贵川,何贵川的哥哥是我小学同学,并一同到正安县土坪区乐俭公社当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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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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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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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0月与谌红的母亲田嬢嬢及其小妹谌静,田嬢嬢是几十年来我回老家遵义必看望的八个老人之一,如今她就是这八人中唯一还健在的了,今年85岁,身心健康


       刘五儿,很机灵聪明的女孩子,在补习班时与谌红很铁。

       孙雪春,白净妩媚的女生,地理老师赵子荣身边的好孩子,赵老师每次上下课都形影不离地出现在杨柳街上,在1979年我就听邻居梁秋霞说过赵老师真就是诚心培养她。

       葛冬雁,漂亮白净的高个子长辫子女孩,家住在电厂那个方向,经常与我们同时间上下课,但十分胆怯,不敢与我们多说话,所以多是见面一笑,顺路不撞个正着也不会说话。

       还有一些女生,如沈媛、马义霞、张云莲、林小美、邵小华、罗兰秋等等,只是有一点十分模糊的印象了。

       十分遗憾的是,除了谌红与我有联系外,其他女同学与所有男生都没有任何联系了,好像女生之间也不爱互相走动,不像我们贵州塑料厂里的工友,1979年至今仍然相亲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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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十年代遵义百货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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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十年代遵义丁字口的大饭店、遵义一中、遵义电影院、新华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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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十年代遵义大十字,今步行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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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之道15:信息叠加的倍增效应2和《百年孤独》

       关于信息叠加的倍增效应,上一篇图文谈到过一点,是指在一个系统内,信息的叠加造成的效应累积,可以表述为三个不同层级,呈不同的级数差异:算术级数、几何级数和指数级数。

       算术级数:

       当两个和两个以上信息缺乏关联孤立地置放,不作任何衔接处理,仅仅就是算术级数关系,其正向效应就是加法关系,1+1≥2;其负向效应便是减法关系了,1+12。例如:1967年我见到5分硬币,到方家烟酒糖店买了个苏式月饼,以及1975年乐俭台赶场花5角钱买了10个土鸡蛋,这些信息在表述方面如果缺乏关联性,就仅仅是独立的信息,其效应仅仅就是两个信息相加减。

      几何级数:

        当两个和两个以上信息有效关联地置放,作一定的有效处理,就可能呈现几何级数关系,也就是倍增关系,其正负向效应都是乘法关系,即:X*Y=Z,其在系统中影响巨大。例如:在以前的图文中,为了说明1980年高考补习班40元学费的价值概念,引入贵州塑料厂龚鉴蓉工友即时记录的1979至1990年职工基本工资和月度总收入的数据,即1980年1月份职工月度总收入就是月度基本工资22.30元,其证实补习班学费的意义十分重大,远远超过了这两个数据有效相加的说服力,是几何级数的积的关系。

       指数级数:

        当两个和两个以上信息高效有机关联地置放,信息的处理优越,就会呈现指数级数关系,即:Yx=Z,产生的效应就是指数幂的量化关系,不论是正向还是负向效应,都可能直接改变或颠覆原来的系统,使其极优化或灭失。例如:哥伦比亚的加西亚-马尔克斯《百年孤独》第一段:“多年以后,面对行刑队,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将会回想起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那时的马孔多是一个二十户人家的村落,泥巴和芦苇盖成的屋子沿河岸排开,湍急的河水清澈见底,河床里鹅暖石洁白光滑宛如史前巨蛋。世界新生伊始,许多事物还没有名字,提到的时候尚需用手指指点点。”在这段话里面,“多年以后”、“面对行刑队”和“那个遥远的下午”三个时间点被如此魔幻般的粘结在一块了,上世纪九十年代曾令莫言、陈忠实那一批垦荒作家如梦如幻如痴如醉,这就已经奠定了其世界性的价值和意义,也就是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底气。之所以说信息叠加是指数幂的增加效应,就是因为这三个时间点单独来看,几乎无多大生气,一旦被被天才般的有机粘糊起来,就悬念和意味无穷了。除此之外,对我们读者来说,还有三个隐藏起来的时间点,也就是我们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刚刚手握盗版《百年孤独》和2020年读到正版书以及加西亚-马尔克斯写作讲故事的时间,都是完全不同的生活场景,这就把我们嵌入到了读书这一再创作的过程当中去了,这本身对我们又具有深远的意义,当年看这书有点赶时髦,囫囵吞枣,现在则是心平气和加上了几十年人生历练。

       加西亚-马尔克斯通过《百年孤独》告诉世人:生命从来不曾离开孤独而独立存在。无论是我们出生、成长、相爱还是成功或失败,直到最后的最后,孤独如影随形存在于生命一隅,时不时出来提醒你一下它的存在。人生除了物欲和强迫之外,几乎一无所有。孤独是每个人身体的一部分,你要做的不是摆脱它,而是和它和平相处,高人就会与狼共舞,只有那样,你才会明白你其实一无所有,也就不再害怕失去。我们太多浮躁的期待,只不过是一个个转瞬即逝的环境,唯有孤独永恒,想到了这些,反而拥有祥和和平静。

       孤独就是我们的精神家园,若想试图摆脱,人就会灵魂出窍,就会疯狂,我们只能够禁锢其中,默默承受,偷偷擦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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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孤独》1991年盗版和2019年正版,在正版首页抄了一段小说开头西班牙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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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西亚-马尔克斯和两个版本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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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庐山恋》插曲《啊故乡》


1920年的童谣《新年》,那个年代是中国学习西方的艺术歌曲和学堂乐歌时期,最成功的当属李叔同的《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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