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篇一图：

《时光模样11》，点击下图看50张老照片

公务员118中央机关83枣林前街国家税务总局16一九九四1国际税收协定处3碎片的数以及与白俄罗斯和乌克兰税收协定谈判

今天这篇图文要讲的，是这几天畅想的三个看似互不关联的事项：一大堆碎片化的数字、与白俄罗斯和乌克兰的税收协定谈判、一部日本动画片的主题歌。我在分别阐述这些事项之后，就会发现他们存在着一种内在的必然联系，一种基于事实和人类情感的底层逻辑，这应该就是我们生活和工作的意义，也是我们之为人的价值。

一、关于数的瞎想

这也是近一段时间我想得比较多的各种各样的数字，可能真就隐藏着鲜为人知的一些秘密。在我们的感知当中，现实生活中所见到的各种各样的事物所包含的数，都是十分具象的，这与数学当中的高度抽象的数有很大的区别，前者生动杂乱，后者抽象可运算，两者的鸿沟之上必然存在着一座桥梁将他们联系在一起。比较明显的就是，我们通常使用的十进位制，与计算机识别的二进位数码之间，存在这一种简单直接的联系，仅需要简单的转码还可以互通。一个最常见的例子就是，我们现在所有的数字化音频和视频及图片，包括数码相机，数码摄像机，数字电视和网络流媒体，都是通过采样、编码、压缩、储存和解码，实现了从模拟到数字的记录和再现的。

除此之外，我2016年到西昌赶上了一次火箭发射，那撕裂硬帆布似的冲天震响惊摄人心，还听专家说，咱们国家还有很多科学家在那里研究暗物质，这些都是现在世界上非常前沿的科学。依据科学家对宇宙构成的最新计算，我们能够感知的正常物质仅占5%，暗物质占26.5%，剩余的暗能量占68.5%。这样看来，人类迄今对无限广大的宏观世界和无限微妙的微观世界的探索，仅仅是沧海一粟。而这所谓的沧海，即包罗万象的宇宙星辰这些宏大的正常物质，也不过仅占构成整个宇宙总量的5%。

看来数，玄之又玄，万妙之门。

（一）几组碎片化的数

1、关于金之高老人的17个数字

6月10日上午，我经过小区后院去运河边散步，刚打开后院的铁栅栏门，就见到一位老人紧随我的后面，就用手拉着门让老人穿过，他一个劲的说谢谢，问我是哪个司的，我说是税总国际司。问之才知道老人今年96岁，是财政部人教司的，名叫金之高。猛然想起1984年我大学毕业到财政部岗前集训期间，就听说过这个大名鼎鼎的名字，那个时候他是财政部人教司的副司长，他还认识我在湖北财经学院的同班同学周成跃和黄维健，当时，该司干部处的赵子霞处长负责我们的具体岗位分配工作，我先是被分配在财政部外事财务司，后来在我的请求下，赵处长就把我安排到了税务总局对外税政处。由于当时我对税收工作有一种跟社会上普遍存在的恶感，所以就觉得换不换都差不多。但是赵处长他们已经够好的了，所以也就不好意思再去打搅他们了，从此以后在税务总局的这个涉外税收管理部门，一干就是34年。

后来，微信小群中的陈联波说金是预算司的。

随即我又征询了原财政部的89岁的赵子霞和84岁的祝桂英两位老人，据她们回忆，老金原来在财政部办公厅当文字秘书，后来到了人教司，最后去了预算协会编刊物。

陈联波说以前与老金共过事，是在预算司地方预算处。

最后我再次见到老金时，提及了陈联波，他说认识，是1964年大学毕业来的。老金是1926年生人，1947年读复旦大学统计系，1950年到北京财政部工作，那个时候财政部还在天安门西南侧的现人民大会堂的位置办公，税务总局在北兵马司，1958年才合并到财政部，一同搬到了三里河二区的高岗大楼，就是解放后梁思成他们规划设计的北京旧城外西侧的中央办公区，后来该区只建成了1/4，就是后来的四部一会。最后确知老金在财政部工作了36年，其间，在办公厅工作12年，预算司10年，人教司14年。

就给老金开一下门，就引出来这一堆数据：6、10、96、1984、34、89、84、1964、1926、1947、1950、1958、1/4、36、12、10和14，总共有17个数据。这些数据看似散乱碎片化的，但我们作为故事中人，对其中所表达的意义一目了然。它们之间，似乎存在着一种内在的必然联系。

与财政部和税务总局的老人们

2、两个关于走出去企业的数字

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我在涉外征管处的时候，经常跑对外经贸部统计司综合处和外资司等部门去索取引进外资资料，1991年，该部成立了一个走出去处，那里面有我好几个熟悉的弟兄，当时的走出去企业统计数字是7700户。随后，在国家层面提出了走出去发展战略，目光投向了非洲和拉丁美洲，这些都从2017年我陪同顾矩副局长到秘鲁参加国际会议的时候，走访了中石油秘鲁分公司得到了证实。2015年，我在税务总局海淀区羊坊店西路5号办公大楼的911协定处见到了发改委制定的一带一路发展规划，重点目标集中到了欧亚大陆，起步阶段涵盖了55个国家和地区。该年的《中国企业全球化报告》上说，2015年中国对外投资首次超过来华投资。后来在一次开会的时候，我又从商务部得到了一个走出去企业数据，大约是7000多户。显而易见，此7000和24年前彼7700已经不是同一个量纲了。

这一段文字中间又包括了80、90、1991、7700、2017、2015、55和24共8个数字，他们之间又有什么联系？反映出什么事项了呢？

3、三个部门的外资企业登记数

还是在涉外征管处期间，从对外经贸部和工商行政管理总局，得到的审批和注册登记企业户数，与税务登记的户数之间，大致呈现出33递减的趋势。也就是说：经贸部门审批的数字是管生不管死，减1/3就成了工商部门的注册登记数；工商部门的数字是管活不管赚，再减1/3就成了税务登记数。这是一个十分有趣的数字递减规律，也就是说商务部门的数据相对虚一些。这又回到了上述的走出去企业的户数，其中走出去失控了，或者是跑出去消失了的情况就很难掌握。为此，江苏的一些地区政府部门，就鼓励私人到境外去建设经济技术开发区，起码对进入开发区的中国企业了如指掌。

4、关于税收协定中的饶让抵免内容

前几天，我还打电话请教过总局国际司协定处长李巧郎关于现阶段对外签订税收协定时的饶让抵免情况。总体情况是，由于中国在国际上的经济地位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对于税收协定中饶让抵免条款的考量，也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刚开始主要是与发达国家签订税收协定的情况大不一样。同时还得知1998年左右OECD专家关于税收饶让抵免对税收中性的影响的研究。

2002年，我和黄素华到美国亚利桑那州凤凰城为全国税务局长培训班服务时，请教过曾经是美国国内收入局副局长，后来加盟德勤会计公司的先生关于美国签订税收协定拒绝饶让抵免的原因，以及美国国内法与国际法的关系。因为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中国税务当局多次向美国国内收入局提出饶让抵免，当时美国的承诺是：如果美国此后与其他任何国家签订的税收协定中包含饶让抵免的条款，也会考虑中美税收协定的相关内容。这位老兄的回答十分简单：美国国内法没有对外签订饶让抵免的授权；美国国内法高于国际法。当时就知道什么叫牛逼，什么叫川普后来说的美国第一，美国优先。

中国在对外签订税收协定方面也经历了一个起步、平台到发展的转变，在制定税收协定谈判方案和工作文本时，在参照 OECD范本和UN范本的原则和数据，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个变化，与中国改革开放的进程，以及中国国际政治和经济地位的提高息息相关，对待饶让抵免条款的态度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二）碎片的数字与数场的妄想

数，无处不在。

上面1～4中，以及近几天所想到的其他许许多多杂乱无章的碎片画的数字，使我想到了四个十分有趣的问题。

其一，这些数字与数字化

在深蓝和阿尔法狗为标志的人工智能进化的今天，机器人视觉和深度学习摸拟神经元感觉的开发研究的成果，都在挑战人类的智能。微软中国推出的机器人小冰，还被出版了一本诗集《太阳失了玻璃窗》。

如果将上述碎片化的数字稍加分类整理成为一些二进制数字，或者由机器人直接识别，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我们要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保证其真实性，也就是客观事实。

其二，数字与人类的情感

在上诉有关老人的看似碎片化的数字中，有一些就涉及到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比如说96岁的金之高，一提及陈联波，他就立即说是1964年大学毕业来的。同样的情况也适用于我们的同事间的互相记住，特别是入职或大家相识的时间，本身就是一种情感的记忆。

年轻人常说的或者常常为之而感动的语句：爱你1万年。这里说的1万年究竟是多少年？

如果豆蔻年华或者二八年华相爱，也就是12岁或者16岁相爱，1万年就等于活了多久减去12或16，比如说活100岁，1万年就等于88或86年。其中还要排除早死、第三者插足或者出轨什么的。即使是没有这些不幸，也还要排除老来身体器官老化、病痛和认知退化或者相互不认识了，没有能力去践行初心的情况。这样看来，临终前能一如既往的执子之手的，可能就不多了。从我的父亲（88岁）岳母（90岁）离开这个世界前数年的情况来看，人的晚年生存状况是何等的不堪，好在他们都有不辞辛劳，爱他们的人一直守候在身边。

其三，数场的假设

借用物理学中的一些概念来谈谈数字的衍生意义，有三点思考：

一是借用地震学地震波传播的时间场函数来说事儿：

T=t（x，y，z）

T是地震波在均匀各向同性介质中传播的时间，在三维空间坐标系中表示为具体时点t（x，y，z）。这也类似于光波和声波在纯净的相同媒质中的传播，与地震波类似。实际情况因为地质土层结构的巨大差异，地震波的传播到达点有很大的差异。

二是用数场的假设帮助人思考，既有形而上下，又联系上了数字化。

自然科学中有时间场、光场、重力场、磁场等概念，可不可以用数场来包罗万象呢？这显然是一种有益的思考。

三是举几个形而上学的例子：

据说是武则天写的一段开经偈：

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

今我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义。

佛教在这里边说的一劫到底又是多少年了？有一种说法是4,320,000,000年，也就是在这么多年中，万事万物轮回走一圈，下一个劫又重新开始，周而复始，始而复终，无限循环。佛经也是用一些数来说明万物流变迭代，在时间的长河当中，生命和万事万物是如此的渺小，以至于四大皆空。既然数字也被佛教用来说事儿，我更感兴趣的是其中的数字与我们今天所说的这些碎片化的存在的一定的内在必然联系的数字，勾连起来了。

其四，借用物理学中的宇宙间四种力，来谈人类社会的世界观

自然物理学中构成推动宇宙的有4种力：引力、磁力、强力和弱力，前两者是经典物理学的贡献，后两者则出自于现代物理学。

那么人类社会的基本制度结构，政治、经济、军事、法律、文化和历史等，作为一种思路，似乎也可以借用物理学中的4种力来进行象征和比喻，分别对应：政治、军事和法律（强力）>经济（磁力）>历史（弱力）>文化（引力）。这样看起来是不是就十分有趣了？

看来，不论是我们眼前的碎片化的数字，还是高度抽象的数，定能将万事万物联系起来，既通形而之上的高远幽深，也达我们日常司空见惯的声色万象。

二、与白俄罗斯和乌克兰的税收协定谈判

        1994年9月，白俄罗斯像是跟乌克兰约好似的，前后半个月内来北京与我们开展税收协定谈判，乌克兰是上旬来的，白俄罗斯中旬来。按照税收协定谈判的惯例，两国分别交叉到对方国家开展税收协定谈判。同年11月下旬，以税务总局涉外事务管理司副司长董树奎为团长的中国税务代表团，经停莫斯科，到明斯克与白俄罗斯税务当局开展税收协定谈判。

（一）在北京与乌克兰的税收协定谈判

        1994年8月底9月初，从乌克兰财政部来了两位小美女谈税收协定。

        因为她们都是层级比较低的技术官员，来到北京以后，是由乌克兰驻华大使馆派员作为团长来与我方进行谈判的。

        这一轮谈判结束以后，按照惯例，带她们参观中国的文化历史古迹。

        在我们协定处，像带人去参观这一类的辛苦活儿，我总是乐此不疲，这真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情。在这件事情上我有一定的自主权，一般都安排爬墙看坟，也就是去参观八达岭长城和明朝那个几十年不上朝的皇帝小儿万历的定陵。一般来说，小美女们进了定陵的地宫，都会因为里面阴森森的寒气袭人而胆怯可爱。

带乌克兰小美女们上长城

（二）在北京与白俄罗斯的税收协定谈判

        与白俄罗斯谈税收协定故事比较多，在此略谈几则。

1、去天津机场接机

        按赵申年处长的安排，由我联系天津市税务局，并到天津迎接白俄罗斯税务代表团。

        当时天津的涉外税处处长是杜铁英，再加上李志明等弟兄一块儿到了天津机场。结果飞机晚点了6个半小时，他们这次是一个老头带着一个美女来谈税收协定。团长是格列涅夫先生，时任白俄罗斯税务局副局长，一出飞机就兴高采烈地告诉我们：飞机晚点，是因为等人，白俄罗斯飞机转让给私人经营后，要等坐满60%才起飞，否则就亏损。沃团长后面跟着一个高冷的俄罗斯大美女松杜科娃小姐，严肃时就很美，微笑时就很迷人。当时咱们中国人还有点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就觉得人家白俄罗斯：先进！

2、天津四皇酒

        天津这帮弟兄们，见到俄罗斯真美女，那简直是抑制不住的兴奋，晚餐扛来了当时天津著名的四皇酒（秦始皇、汉武帝、唐太宗、赵匡胤）。中国人之爱酒，表现为把历史上那些雄才大略的帝王也要喝了。

四皇酒之唐太宗

        这帮弟兄们几乎就是冲着俄罗斯美女来的，也没有并且不敢有其他什么企图，只是想挑个弱小的灌醉看一下，然后什么也不干。

        酒过五巡，弟兄们还在挑衅美女，人家开口说到：你们的酒杯太小了，喝起来不方便，换成饮料杯喝吧。只见弟兄们面面相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3、外交部高翻

        正式的协定谈判，是在税务总局枣林前街68号一层右侧窗户朝南的外宾接待室，我方团长是董树奎，团员有外交部条法司的王淑芬和翻译姜岩小姐，以及我局的穆树彬和我。

        这次王淑芬带来的俄语翻译是个小女孩姜岩，可是使我们大开了眼界。当董团长问她我们说话快不快，人家十分不肖地说了声：你只管你自己说吧，就别管我了。当时我们都十分惊讶，哪来的这种底气。事实是，我们的董团长河北普通话一讲完，人家的俄语也完了。后来听王淑芬说，那女孩是外交部的高翻。我们也是在千禧年后来了黄素华和熊艳，才感觉到有那种踌躇满志的味道。

        此时过后不久，在一次江泽民总书记接见俄罗斯外宾时，当翻译的就是这名高翻姜岩。

        1994年年底我们去白俄罗斯谈税收协定中转莫斯科的时候，她就在我驻俄罗斯大使馆常驻去了，我们还到她在馆内的小家去做了一下，还见到了她的先生这小两口，那个时候，就明显感觉到她要亲切一些。24年后的2018年，姜岩就出任我国驻乌兹别克斯坦共和国大使去了。

现在的姜岩还能够见到当年的那种锐气

4、陪同老外爬城看坟

        这次爬长城，略有不悦。要是只陪同大美女上城下坟，倒是一番赏心悦目的事情，不累。但是多了个老头儿格列涅夫，而且他老先生好像永远不累，已经爬到最高点了，还要去能看得到的野长城，把我气坏了，言不由衷的对他说：你真行，非常愿意和你继续前进。这哥们看来身体超强的厉害，干活不累，后来听说还当上了白俄罗斯财政部副部长。

大美女松杜科娃说走不动了歇了下来，我和格列涅夫继续攀爬

        与格列涅夫继续往上爬，总的来说，虽然累但快乐着。

（三）赴明斯克谈白俄罗斯税收协定

        我们此行，团长还是董树奎，团员是外交部王淑芬和她带的另一个翻译郑薇，以及穆树彬和我，除了翻译，就是北京谈判的原班人马。

        这次谈判，显示到俄罗斯首都莫斯科中转，在我驻莫斯科大使馆里面的找到所住了一晚。此行故事也不少，有趣的起码有四件事情：

1、接机

（1）莫斯科中转

        1994年11月21日15：35从北京首都国际机场出发，飞行6300公里，8小时40分，于莫斯科时间19：10抵达莫斯科国际机场。中国银行莫斯科分行的黄经理派赵主任和老李到机场迎接，在茫茫白雪中入住中国驻莫斯科大使馆招待所。次日早餐还与女子国际象棋冠军诸宸同桌吃饭，小姑娘十分腼腆，话语不多；黄经理还安排了一个饭局，车上还谈到俄罗斯人的文化水平很高，给他开车的司机俄罗斯小伙子沙沙将柴可夫斯基的音乐和托尔斯泰的作品，可以讲一两天；在我驻莫斯科大使馆门口，还见到了一张不要与陌生中国人搭讪的告示，以免上当受骗，这件事情十分令人郁闷。在莫斯科，已经来莫斯科常驻的北京谈判时的高翻姜岩和这次我们带来的翻译郑薇，都极力推荐我们去参观了莫斯科新处女公墓（新圣女公墓）等。

（2）到达明斯克

        1994年11月21日转乘俄航4J203到达白俄罗斯首都明斯克国际机场，马上就受到了刺激，我们从俄航飞机的告知经郑薇翻译得知：让独联体国家的乘客先下飞机，这显然就是一种对外国乘客的歧视，而不像我们国家那样，把外国人称作外宾，起码也是不比国人的地位低。

        我们下飞机后，白俄罗斯税务局副局长格列涅夫带了两人到机场迎接。中国驻白俄罗斯经商处谢参赞和李志东在我们此行的住处明斯克宾馆恭候。这次白俄罗斯之行中的趣事，首当其冲的就是我们刚到明斯克宾馆，经商处的李志东直接迈过前面的董团长，冲着我来握手，帮助提行李，寒暄时他说：老远一看你就有点像田纪云。我笑着说：田纪云的领导在最前面。这哥们忙着向董团长道歉，老董看来并不太在乎这样的事情，以后也没有让田纪云多喝酒。

2、白方满桌子的伏特加

        其次是白方格列涅夫团长他们请的一次晚餐时，桌子上堆了四五十瓶伏特加，我一见就犯晕。心想：他们是不是没有忘记天津的四皇酒？那帮弟兄们今天可是没有来呀。

3、欣赏白俄罗斯芭蕾舞剧

        我们还在明斯克的白俄罗斯国家剧院看了一场经典芭蕾舞剧《吉赛尔》。我问陪同的人多少钱一张票，他说相当于人民币一块钱。我说演出成本够吗？他说灯光的电费都不够，是因为白俄罗斯有法律规定，对国家的文化艺术等国粹，政府有补贴。

4、参观明斯克市税务局

        格列涅夫副局长还安排了我们到白俄罗斯明斯克市税务局参观。一进去，只见部里的人轻松愉快，有说有笑，还有人在织毛衣，还有人带些吃的，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油然而生，除了高鼻子蓝眼睛，其他的，不就是跟咱们的同事一样吗？税务局的一位女士向我们介绍说，在税务局的工资很低，留不住人，今年招收了100多人，最后来报到上班的只有60多。

5、买了一件冒牌皮衣

        经停莫斯科的时候，在街边一个俄罗斯老太太那里，花一百美元买了一件当时名声很大的土耳其皮衣。后来穿在身上越来越感觉到有问题，穿的时间长了，沉得双肩都被吊的酸疼。最后终于在皮衣里衬发现了“规格”两个国文，细看标牌上的伊斯坦布尔，是拼音“yisitanbuer”。再后来听人说，老太太不一定就是俄罗斯人，也可能是那里的吉普赛人或者车臣人，他们做生意有一套。

        我方最左边的就是经商处的李志东，那几天一直陪着我们。

午间简餐也得上伏特加

莫斯科英甘地青铜像

        莫斯科无名英雄纪念碑和无名英雄火，这前面是二战期间并肩战斗的各加盟共和国的纪念碑，既有俄罗斯的，也有乌克兰和白俄罗斯的。苏联在二战当中牺牲了3000万人，赢得的伟大胜利来之不易，似乎又在新的历史时期烟消云散，只留得那些亡灵之火随风袅袅。

赫鲁晓夫墓，由曾经被她打击过的艺术家设计

        莫斯科红场上的瓦西里教堂的东正教大葱头圆顶，左起：王淑芬、郑薇、王更生

        郑薇现任上海合作组织睦邻友好委员会秘书长，一眼就能够认出来。

白俄同行带我们参观，列宁像

白俄罗斯国家大剧院上演的芭蕾舞剧《吉赛尔》

这件曾经吊垮肩膀的猪皮衣

三、北大毕业季中演唱的歌曲

        前几天，大学同学谢佳扬在同学群“永远的财八零”推送了北京大学2022届毕业典礼上演唱歌曲的短视频，同时我也在微信朋友圈中看到了同样的视频，看来人们对音乐的感知都是相似的。

        这是一首十分温情入心的歌曲，出自日本宫崎骏的动画片《千与千寻》，是这部片子的主题曲。该片讲述的是，小女孩千寻，意外来到神灵世界，为了挽救因为贪吃变成了猪的家人，经历许多磨难的故事。

        我的儿子在社会上磨练了几年之后，我们赞助他到日本旅游，他就提出首先要去参观宫崎骏的工作室。《千与千寻》中的主角进入汤婆婆的魔法世界之后，汤婆婆给他取的名字就叫千。我儿子的名字叫王骞，是我在新加坡学习的时候，以张骞为楷模起的。他在上财政部幼儿园的时候，妈妈在他的小铺盖卷上就绣了一个“千”字。我想，这中间可能是对孩子有一种暗示吧。儿子在上财政部幼儿园的时候，很多次都是祝桂英长辈帮助带到部里转乘班车，而今祝阿姨已经84岁了，我们怎能忘记这些老人。

        同时，也因为今天这篇图文中谈碎片化的数字比较多，特以这首爽心的歌及其歌词，以飨读者。

亲爱的旅人啊（北大毕业季、日文、中文版）

《亲爱的旅人啊 》

词：沃特艾文儿

曲：木村 弓

就此告别吧

水上的列车就快到站

开往未来的路上

没有人会再回返

说声再见吧

就算留恋也不要回头看

在那大海的彼端

一定有空濛的彼岸

做最温柔的梦

盛满世间行色匆匆

在渺茫的时空

在千百万人之中 听一听心声

一路不断失去 一生将不断见证

看过再多风景眼眸如初清澄

爱依旧让你动容

亲爱的旅人

没有一条路无风无浪

会有孤独 会有悲伤

也会有无尽的希望

亲爱的旅人

这一程会短暂却又漫长

而一切终将 汇聚成最充盈的景象

就此告别吧

身后的灯火逐渐暗淡

每个恋家的孩子

都要扬起远行的帆

说声再见吧

美好的梦境不会消散

你的爱枕在臂弯

心脏将毕生柔软

既然相遇是种来自于时光的馈赠

那么离别时

也一定要微笑着 回忆放心中

生命无限渺小 却同样无限恢弘

你为寻找或是告别耗尽一生

也足够让人心动

亲爱的旅人

你仍是记忆中的模样

穿过人群 走过人间

再去往更远的远方

你灵魂深处

总要有这样一个地方

永远在海面漂荡

在半空中飞扬

永远轻盈永远滚烫

不愿下沉不肯下降

        与乌克兰和白俄罗斯的税收协定谈判，已经过去了28年，许多的人和事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最为揪心的就是像前苏联同一个国家中的俄罗斯、白俄罗斯和乌克兰，如今在内外联手的骚操作下，手足相残，战火仍频，生灵涂炭。这一百年之大变局，似乎是以炮火连天弹痕遍地开启的，但愿不要以此终了。